裴玄卿略思量一番,手下力气却没减弱,将她护在怀里翻滚了半圈,居高俯视着她,轻啄樱唇,呢喃道:“好,那你在下,我来。”
思及刚才以为今夜无事发生,而脱掉了复杂的外袍,江婳很难不怀疑,这厮假装醉酒,为的就是这一刻的轻便。
可恶,明明一开始都是裴玄卿上她的当,如今夫君是越来越狡猾了。
江婳手上力气根本挣不过他,只能由着他箍在头顶,嘴上却不饶人。
她重重咬了他一口,作为报复。
裴玄卿心情极好,由着她咬,既不呼疼,也不求饶。
待到江婳自个儿咬得不忍心了,才松开嘴。
裴玄卿征求意见似的问了句:“婳婳消气了?那我可以继续么?”
“你、你怎么问我!”
她哼声别过头,一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的架势,闭眼不看。
腰间一松,系带被扯落,连带着正红的里衣往两侧散开。
鸳鸯亵衣下,姣好的线条尽收眼底。
裴玄卿抬起她的腰,盈盈一握,细密的吻从锁骨滑到胸膛前。
温唇触碰到根根分明的骨头,他眉心一紧,心疼地问:“婳婳这段时日没食欲?像是瘦了许多。”
江婳的确无心饮食,本想顺着卖惨一番。
可身上的轻吮感让她想起五郎在亲哪,顿时脸色一白,结结巴巴地辩解:“嬷嬷说了,这不打紧,闺阁女儿多半都贫瘠。
得成了婚,才会……”
“嗯,没关系。”
他的大手沿着脊沟往上游走,解开亵衣最后一处系带。
江婳身前一凉,立刻便紧张地弓着身子,想要避开他的视线。
可两只手都挣不过他一只手,慌乱中口不择言,吐出一句:“你穿着衣裳,这不公平!”
热吻蓦地停住,他贪恋地轻啮了最后一下,起身道:“婳婳说得对。”
旋即,红色喜服高高抛起,掩映着结实有力的胴体,滑落到地上,与江婳的衣裳叠在一处。
红烛燃着,两个交错的影子映照在床幔上。
木榻轻微晃动,幔帐上的影子也随之摇晃。
床角系着的环佩叮当碰撞,似乎在为这个香艳暧昧的夜而奏鸣。
圈在他腰身上的细足逐渐乏力地垂到两侧,江婳紧咬下唇。
方才撕裂般的痛已逐渐褪去,一种奇妙快感转而升起。
令人心漾又羞怯,呼之欲出的媚声被她死死压抑着。
“婳婳,你可以出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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