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妃瞥了眼大王,本以为他该是赞赏这等后妃友善相处,却见大王黑着张脸,忽的朝她喝道:“你那点心,竟是能比得上龙德殿的?”
当下杨妃吓得面如土色,她乃是米粒之光在,怎可与大王相比?就算能做得比龙德殿的好吃,也是不敢讲的!
但她想想,莫名觉着大王这怒得十分没道理,仿佛是与她争风吃醋一般!
杨妃立马被自个想法给吓到了,她偷偷瞧了眼那喜媚,觉着这女人果真是本事极大,说起话来温和至极,令人如沐春风,忍不住想与他多说两句。
她又瞧了眼妲己,却见妲己翻了大王一个白眼!
杨妃立马想抽她两下!
这可真是胆大包天!
真想让大王瞧瞧这女人德行!
杨妃一顿饭吃得消化不良,她提前跪拜回宫,慢慢琢磨。
这头妲己在龙德殿,因有鲧捐在场,殷守伪成喜媚不可露馅,她不好发作。
但见大王牵住她主人的手,一副恩爱模样,她简直要白眼翻上天!
她可真想冲殷守一顿猛摇,大声与他说:你晓得这狗大王猫大王脑中里在想甚么!
莫要被他骗了,他故意借鲧捐在旁监看,喜媚不可露馅之说,好趁机占便宜呢!
事实上鲧捐一直怀疑殷守,那真喜媚嘻嘻哈哈如今出宫耍去了,没人缠住鲧捐搞诸多名堂,鲧捐闲得很,除了陪妲己,便是日里夜里偷偷盯住二人。
她可是有圣人之命在身,既是不想令妲己受女娲怀疑,又是要得有个法子交差,除了找纣王之过,别无他法。
而这喜媚也是有些可疑。
且说殷守与纣王二人,恩恩爱爱在宫中晃悠,可畏是张扬至极。
殷守也是烦恼,那鲧捐也是忒闲,日里也盯夜里也盯,令人烦躁得要命。
这会二人于摘星楼上说事,那鲧捐又是露出一双眼将二人盯住,纣王眼疾手快,赶紧搂住殷守,压在朱红的柱子上过去吻他。
殷守别过头,在纣王耳边低声开口:“大王,这般下去也不是办法,臣以为,那鲧捐留着无用,杀了也不妨事,你我二人这般做戏,臣恐大王劳累。”
纣王轻笑一声,他摸着殷守那柔顺冰凉的发丝,轻声开口:“吾不曾劳累。”
而后他又盯住殷守双眼:“阿守可是嫌弃吾?”
“怎会?”
殷守说:“只觉着不必如此……”
纣王搂住他,在他耳边开口:“如今你乃是喜媚,宫里人人有眼,皆是看住听住,并非鲧捐一人……阿守如今修道,只在乎些大能,却不晓得朝堂后宫,皆是狼虎,样样致命。”
殷守一窒,他双目只能隐隐约约瞧见纣王轮廓,看不清他面容。
他伸手摸了摸纣王眉心,又探向他双鬓。
纣王屏住呼吸,他这一刻紧张至极,他甚至浑身紧绷,因为此情此景,与梦中太过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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