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不解风情啊。
温黎靠着枕头瞧着他抿着淡淡的唇,眼睫低垂,柔软至极,温柔至极。
“二哥?”
温黎突然上半身凑近,甜笑着软软唤他。
卫祁还在细致地抹药,并不曾抬眼,温温应了,“怎么了?”
温黎眼珠子在他脸上乱转,哪哪都长得俊俏,又没有锋芒,温润进骨子里。
最终停留在微丰的唇上,看起来很好亲的样子,她心不在焉地问,“你给我带的礼物呢?”
“都受伤了还想着礼物,看来二哥不用担心你伤口疼了?”
卫祁轻笑,扔了手上的棉签。
温黎看着光泽的脚腕处,小心思一起,拽着他的大掌贴在她的脚腕上,对上卫祁愕然的眼睛,她合上手拜佛似的,可怜巴巴道:“还疼,肯定是扭到筋了,棉花棒涂没用,得二哥用掌心的余热晕开膏药揉。”
眼前是缠人的妹妹,掌心下是微凉泛红还混着黏腻膏药的细嫩皮肉,卫祁有心拒绝,终是心软几分,今日的妹妹似乎特别会撒娇。
温热的掌心在脚腕处轻柔的旋转,按摩的力度刚刚好,温黎一开始还有些不适应地翘了翘涂了车厘子色指甲油的脚指,后来就是全然享受,“正是受伤了才更需要二哥的礼物安慰啊,快给我看看,二哥给我带了什么礼物。”
漂亮的眼珠子开始在他身上搜寻。
卫祁好笑摇头,“礼物可不装在二哥身上,而且二哥的手也没闲着,没空余的手去下面给你拿礼物。”
“反正跑不了我的。”
温黎知道不在他身上也不寻了,其实她都能猜到卫祁给原主带了什么礼物,原主喜欢贵的,她表现的喜好也是那些珠宝首饰,所以家里人送她礼物一般都送这些,要不然就是奢侈品名牌包包衣服化妆品。
卫祁笑着用没粘药膏的手揉揉她的脑袋,这也是许多年没曾做过的动作,这些年不做似乎也没生疏。
“二哥,你手摸过我的脚,而且头发摸乱了怎么办?”
温黎特嫌弃地摆开他的手,又理了理出门时特意挽起的发。
“自己都嫌弃,你的头发不是已经乱了?”
卫祁挑了她后脑勺一缕垂下的黑发,不懂就问。
“你懂什么,这个发型就是这样,这是我特意挑出来的几缕头发,为了营造那种慵懒随意的优雅感。”
温黎没再拽回卫祁手上那缕黑发,又挑了一缕把玩着解释。
随着温黎的动作,那抹发在卫祁的手心搔动,似乎能搔到人心。
他对发型没什么研究,见过的女人大多将头发梳理的整整齐齐,讲究严谨。
“是挺优雅。”
卫祁唇线柔和,放了手中的发,再次给她揉脚腕。
他仿佛做什么事情都是这么细致认真。
“黎黎怎么样了?”
房门被打开,除了卫清清,卫家四口都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家庭医生,卫三哥嗓音最先到。
床边一时间围满了人。
卫妈妈心疼地搂着她肩膀,“还疼吗?”
“不疼了,二哥给我揉揉好多了。”
说完动了动脚腕。
她本就是故意跌倒,哪能真将自己摔骨折了,纯粹是装可怜想和卫祁相处罢了。
“麻烦医生给黎黎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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