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樟拿了个霸道总裁的剧本,人人都八卦地等着看谁是他剧本里的那朵小白花,然而几年之间,谢樟甚至连参加商业晚宴都不带女伴,更别说传出什么八卦绯闻,清心寡欲到像是看破了红尘。
但是有传言说他好酒,所以沈家投其所好,办了场酒会。
其实谢樟的长相与他在江湖的传言十分不相符。
他气场既不阴沉也不吓人,平日里挂着一张盈盈笑脸,他偏瘦,眉眼弯起来的时候甚至还有几分温柔可言,到场的时候穿了一身低调的灰色,独身一人,没有伴儿也没带助理,戴一副金丝框的眼镜,很有几分相当可以骗人的书卷气,完全看不出来是那个出手就要直取人脉门的大佬。
沈家有求于人,沈老板的眼睛一直就盯着门口的方向,见谢樟终于到了,立即十分恭敬地迎了上去。
谢樟没得清净,先应付完沈家的人,刚想去拿点点心垫一下肚子,又被下一波阿谀奉承的人团团围住。
他刚处理完公事就来赴宴,时间表里就没有空出来晚餐的时间,谢樟饿着肚子应付了快要一个小时,终于有点不耐烦了,正好助理的电话打了进来,谢樟就借故去了外面露台。
他大伯是个没脑子又贪得无厌的蠢货,被他三叔和小姑当枪使,都被他发配到最没实权的地方去了,还不知道本分做人,想方设法从公司里套钱。
谢樟早就安排了人盯着他,助理打来电话就是眼线掌握了证据,问他怎么办。
他一边打电话一边在露台上溜达了两圈,深秋的天气有点凉了,却舒服得很,谢樟轻轻放松了一下筋骨,轻描淡写地说:“让他折腾吧,数额够了就送进去改造改造。”
这种蠢蛋是最好对付的,谢樟漫不经心吩咐完,找了个椅子坐下吹夜风,听见“咣当”
一声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动静,他侧头看过去,一群半大少年围在一块,像是吵起来了。
宴会厅里面你来我往的阿谀奉承哪里有一帮小崽子不知天高地厚的吵架有意思,谢大佬来了兴致,托着下巴听一帮小孩子的墙根。
那“咣当”
一声动静是沈珩被撞了一下没站稳撞翻了个矮凳。
他是沈家的私生子,去年他妈病逝之后才被他爸接回了沈家,撞他的是小他三岁的堂弟,不仅面上一点儿抱歉的意思也没有,反倒十分鄙夷地嘲笑:“沈少爷——也是你能答应的?”
沈珩在沈家地位全无,一年时间最先明白的道理是反抗只能然给这些人更加肆无忌惮的欺负他,只抿着嘴唇想要从这群人的包夹之中躲开。
他今天本来是不想来这个所谓的宴会的,可是他那位同父异母向来不待见他的大哥沈安程却异常热络,拉着他的手说“要带弟弟去见见世面”
,沈老板一向希望他们兄友弟恭,立即大手一挥,不顾沈珩态度中的勉强,把沈珩也带了出来。
刚刚见客人的时候他在跟前,他爸就介绍了他一句,对方很给面子的称呼了他一句“沈小少爷”
,一下子惹恼了正经的沈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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